The Blankness Named Love|KHR,DH。.01
Summary:你說,這個詛咒叫做什麼名字?
*一方死亡,虐。
*OOC。
*任何醫療、心理與催眠相關的事情都是我掰的,請勿當真。
一切的源頭或許可以從那個下著大雨的午後開始說起。
彭哥列的十代首領接到一通由風紀財團發出的密電,通知他剛從古代遺跡探查回來的雲之守護者昏睡不醒的消息。他匆匆趕往醫院,在路上又接到盟友加百羅涅家族首領遭到暗算、命危昏迷的噩耗。
這是什麼受到詛咒的日子。
澤田綱吉望著車窗外,被雨珠模糊的玻璃外是沉鬱的灰色,雨聲混合著車內的音響發出的聲音,聲音低沉沙啞的女歌手唱了什麼他沒認真聽,但平時聽起來輕鬆閒適的音樂如今卻無法舒緩他心中的煩躁。
「那傢伙不會有事的。」左右手之一的獄寺隼人說著,聽得出來他試圖令這句話多點說服力,卻沒有多大成效:「他可是雲雀恭彌啊。」
「……謝謝你獄寺。」
澤田綱吉勉強揚起笑容,但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一種安慰,畢竟要不是風紀財團已經沒有辦法,他們不會在雲雀恭彌沒有下令的狀態聯絡彭哥列。
更別說是加百羅涅剛才打過來、語焉不詳的電話。
窗外的雨將街景模糊成一片,澤田綱吉交握雙手,指尖摩娑著代表大空的戒指。
「風暴要來了。」
×
他們踏進病房的時候,雲雀恭彌已經醒了,他皺著眉讓醫護人員抽血──至少不是直接下床走人,澤田綱吉鬆了一口氣。
但這也代表雲雀恭彌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對,否則他現在八成會面對一張空的病床,還有一臉無奈的草壁哲夫。
「雲雀學長。」
澤田綱吉先向雲雀恭彌道了聲午安,黑髮男人望了他一眼,權當招呼。澤田綱吉不以為意,他壓住了正要發作的獄寺隼人,向一旁憂心忡忡的草壁哲夫詢問始末。
草壁哲夫看雲雀恭彌沒有反應,便也沒有隱瞞地告訴了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。
這次發現戒指反應的地點在一座山裡,他們透過無人機搜尋,發現一座歐式的宅邸。這座宅邸找不到相關典籍記載,詢問附近居民,似乎也不知道山上何時有那麼一座大宅,也不記得有任何傳說或軼事流傳。
但這並沒有對雲雀恭彌造成影響,他做足準備,親自前往,雖耗費了一些時間,但仍平安將戒指取回。戒指的級別沒有令雲雀恭彌失望,風紀財團也沒有任何人員的損傷,順利地不可思議。
沒想到在回到基地的隔天,草壁哲夫在幾番詢問都沒反應的情況下破門而入,於房中發現的卻是昏睡不醒的雲雀恭彌。
昏睡,不是昏迷。
基地裡的醫療設備跟醫護人員都是這樣告訴草壁哲夫的,他真的只是睡著了,只是不知道為何無法甦醒。
草壁哲夫自是無法接受這樣的說法,但折騰了兩天,風紀財團仍是對此狀況束手無策。
於是他們終於決定將雲雀恭彌送來彭哥列專屬的醫院。
「但他現在是醒的。」
獄寺隼人瞥了一眼雲雀恭彌,咕噥道。草壁哲夫苦笑,補充了後續:「我們也不知道原因,但委員長在到院後不久就醒了。」
他補充了一個約略的時間點,獄寺隼人抬頭望了一眼牆上掛的時鐘──那時間他有印象,就是接到羅馬利歐打來的電話,告訴他們跳馬迪諾入院的時候。
總覺得有些毛。獄寺隼人搓了搓手臂,沒有說出這個時間上詭異的巧合,而是望著他家的首領。
「雲雀學長現在覺得怎麼樣?」澤田綱吉沒有思考很久,轉而望向已經抽完血的雲雀恭彌,問道:「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?」
雲雀恭彌難得沒有要直接咬殺他們這些群聚的傢伙,而是問了一句六道骸那傢伙呢?
不說澤田綱吉嚇到後退,差點撞倒擺在桌上的花瓶,草壁哲夫和獄寺隼人更是瞪大眼睛。
雲雀恭彌,問六道骸?
在雲雀恭彌耐心告罄要扯掉點滴直接下床之前,多年副手草壁哲夫反應過來,回神答道:「庫洛姆小姐目前人在國外辦事,回來大概需要一點時間。」
「……等她回來,請她來找我。」
「是。」草壁哲夫迅速記下,而一旁的獄寺隼人插嘴問:「那戒指是雲霧屬性?」
雲雀恭彌睨了他一眼,逕自端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茶杯,沒打算為他解惑。在獄寺隼人暴怒之前,澤田綱吉連忙攔住自家左右手,朝雲雀恭彌說道:「收到加百羅涅的消息,迪諾先生遇襲受傷,雲雀學長要去看他嗎?」
他們原本都做好了雲雀恭彌對這個消息的反應,可能沉下臉色、可能直接下床,亦或是其他反應──澤田綱吉沒想過要隱瞞,畢竟依照這兩位的關係,知道是遲早的事,不如他來說。
但他們完全沒有料到,在聽聞消息後,雲雀恭彌居然露出疑惑的眼神,開口就是令眾人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的問句。
「迪諾?誰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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