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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置頂】 關於我

❄近期主食 ​FFXIV、IDOLiSH7、刀劍亂舞,一些電影跟遊戲。

浮沙 壹|刀審,刀劍亂舞。.完

   「怎麼又在這裡睡著了?」   「畢竟她很喜歡這個景趣。」      祈迷迷糊糊地聽見了兩個男性交談的聲音,雖然壓低又放輕,但他認出其中一個是歌仙兼定,另一個聲音稍微低沉了些,他覺得有些印象,但想不起來是誰。   他勉強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被一個男性抱在懷裡,看衣服應該是歌仙兼定。   他瞬間清醒了許多,但發現自己動彈不得,連轉動眼珠都做不到。   「真的把狐之助當寵物在養啊。」   「無妨,她高興,這也沒什麼。」   祈感受到有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頭--好了,他現在知道自己是什麼了。   他記得那個本丸的狐之助是休眠狀態,被收在那位男性審神者的房間,讓他們方便一起帶走。帶回來之後,他們也順利地喚醒,但管狐的記憶有大量的空白,無法修復。   但他怎麼會變成這隻管狐?   歌仙與另外一位刀劍男士沒有再繼續交談,依照自己的視角,祈只能看見審神者粉色的裙擺一晃一晃。   兩位刀劍男士走到了祈沒多久前才看過的樓梯,不同的是,這回房間的前面還有另一位刀劍男士守著。   他聽到那位新出現的刀劍男士稱抱著審神者的刀劍男士為光小子,而歌仙則是叫他鶴丸。   「我還想說她怎麼不在房間裡。」   「我記得今天的近侍應該不是鶴先生。」   「你又跟和泉守打了什麼賭?」   祈聽著他們交談,對話持續不長,因為審神者似乎有些動靜,燭臺切抱著審神者進了房間,鶴丸站著沒動,祈看了看他面對的方向,是望著門裡面的。   「她最近又開始咳嗽了。」鶴丸突然開口。   「……只是景趣間。」歌仙開口:「她以前可是會直接出本丸的。」   「……我現在寧願她可以直接出本丸溜上山。」   祈聽著他們的對話,大致上猜到了目前的時間點,應該是審神者受到攻擊之後,身體狀況逐漸變差的時刻。  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變成這座本丸的狐之助,也不知道醒來的條件,而且即使是狐之助的視角,審神者的面容依舊模糊。但在目前都沒有危害的狀況下,他也就耐著性子看了下去。   審神者的身體狀況的確在變差,但她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一切如常。祈從狐之助的視角看著身為本丸之主的審神者,公務的部分和祈自己了解得差不多,但他還看到更多的日常生活。   與短刀脇差們玩遊戲,跟打刀們一同去萬屋,與太刀在廊下看書喝茶;春季在櫻吹雪中舉行宴會,夏天去海邊撿夜光貝,秋天他們從山上帶回了紅葉、栗子與番薯給她,冬天窩在暖桌裡,透過賞雪拉門欣賞雪景。   祈似乎有點懂了

浮沙 壹|刀審,刀劍亂舞。.10

   「 我覺得你在坑我啊。 」

浮沙 壹|刀審,刀劍亂舞。.09

   「 歌仙兼定說你不在。 」   「 到剛才都不在。 」鶴丸國永頭也不回地看著眼前的墓碑,「 你們終於來了。 」

浮沙 壹|刀審,刀劍亂舞。.08

   在約定好的那一天早上,他們準時出發,但到達定位時祈就覺得不對。

浮沙 壹|刀審,刀劍亂舞。.07

   到底約好了什麼?這個問題沒有人問。

浮沙 壹|刀審,刀劍亂舞。.06

   歌仙將他們帶到了觀景亭,與其說是亭,不如說是座有窗的獨棟建築。   祈與則宗脫了鞋踩上榻榻米,這裡跟其他地方一樣,維護得相當好,榻榻米沒有破損也沒有受潮,架上的書與飄盪在窗邊的簾子都維持得相當整齊乾淨。   歌仙帶他們過來之後就匆匆離去,而他們坐下後不久,一開始迎接他們的兩位粟田口短刀端來了茶。或許是從歌仙處得知了戰爭獲勝的情報,他們看起來也相當開心。   「你們這麼看重守護歷史這項職責嗎?」祈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,將視線轉回冒著煙的茶水,沒有去動,而是困惑的開口問道:「那為什麼那麼多本丸反而在戰爭獲勝過後出事?」   則宗跟著祈一起看著他們離去,直到完全看不見那兩道小小的身影,才開口回應。   「畢竟是我們被顯現出來的理由嘛。」則宗看了看書架,上面的書很雜,找不到共通點,「至於在戰爭過後才出事這件事,你怎麼看?」   「我看到最多的案件是退役審神者自殺,第二是刀劍男士將審神者神隱,整座本丸消失。」祈不解道:「不是死於戰爭,而是自殺跟神隱……失業症候群?可是政府退休金給的相當優渥,應該是可以安穩過完剩下的人生才對。」   「……要不是認識你很久,我也會跟鶴丸國永一樣。」則宗嘆了口氣,提示道:「如果不再繼續服務於政府,就連我也是要回歸本靈的。」   「……你不想嗎?」   「您會怕死嗎?」   祈望著則宗金綠色的眼睛,他看得出則宗相當認真,跟過往玩笑式的提問完全不同。他想了想,張開口正要回答,卻被外頭傳來的聲音打斷。   「這本丸居然還有這種地方。」   祈看到則宗移開了視線,自己也跟著轉過頭。先進來的人是和泉守,他踏上榻榻米,好奇的張望:「我以前待過的本丸沒有這種地方欸。」   「應該是審神者的喜好。」則宗回道。   至於哪位審神者,答案不言而喻。   「有什麼發現?」   「沒有,超~級正常的喔。」太鼓鐘與南泉跟在和泉守後面,坐到了另一邊,「正常到簡直太不正常。」   「他們有問戰爭是不是結束了,我們說是,他們超高興的喵。」南泉困惑的抓抓頭,「戰爭結束是很高興啦,但需要高興到哭出來嗎?而且明明有可能會被刀解欸喵?」   「誰啊?」   「就是那把被救回來的南泉一文字。」   「他有任何問題嗎?除了哭出來這點?」   「就是沒有,超級正常。」太鼓鐘想了一下,「如果硬要說的話,更迷糊一點吧?跟初代審神者沒有關係的事情就記不太清楚,需要旁邊的太鼓鐘提醒他,但想起來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