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ower with Price│Aladdin2019,All Jafar、Hakim /Jafar。

 Summary:他不擇手段,只為得到他想要的。



* ABO,PWP,暴力血腥,人獸預警,邏輯與合理性都已死亡。

* Mob Jafar。

*祭品兌現。



  他出生的時候,沒有得到任何祝福。

  父不詳的孩子在這裡並不少見,Jafar也不曾問過生下他的女人這種無意義的問題。貧民區的孩子通常早熟,Jafar很早就開始為了活下去而不擇手段,和其他在此掙扎的所有人一樣。

  但他不僅只是想要活下去,自從親眼目睹權勢與金錢帶來的力量之後,Jafar確信了自己的目標。

  他要更多的力量,不論用什麼方法。

  所以分化成Omega對Jafar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,或許還是個不小的助力。酒精與性,他看過太多例子了。對那些人來說,Alpha可能會是個潛在危險,但柔弱的Omega能構成什麼威脅呢?Jafar甚至慶幸自己的費洛蒙很好聞——他對自己的味道是沒有感覺,但那些管不住下半身的Alpha都很迷戀罌粟與蜂蜜混合過的香氣。

  黏膩馥郁,像是上好的香料製成的薰香。

  曾經有個Alpha一邊幹他一邊對著旁邊的人說,這味道出現在這個低賤的Omega身上實在太浪費了,連貴族家的小姐都沒有這個味道。

  你又知道貴族家小姐的味道了?旁人哄然大笑,然而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呢?不過是街頭巷尾的八卦流言,平民與貴族的分界簡直是到天塹,而他們這些賤民連看一眼都是褻瀆。

  無法繼續吹噓使男人臉熱,被調侃的氣轉而出到他的身上,他幹他幹得更狠了,頂得他心裡犯噁,然而身體很誠實地反應著快感,Jafar將噁心的感覺拋諸腦後,更加柔媚地呻吟讓整屋的Alpha再也忍不住衝動。

  賤民的命韌。

  那晚不是他第一次服侍超過一個Alpha,也不是第一次被幹到近乎虛脫。他們走了之後,Jafar渾身濕透地倒在一地精水與體液中,小腹突起,閉著著眼睛上還掛著辦凝固的白濁,後頸牙印斑斕,有些還滲著血。

  空氣中的甜膩已經散了,在燠熱的空氣中只剩一點點味道,混合著腥氣,讓Jafar覺得噁心。

  他要往上爬。Jafar想著,這些人會付出代價。

 

×

 

  爬得到高位,也得保得住命,而他不信任何人,他只信自己。

  Jafar知道Omega在體術上無法與Alpha相抗衡,但力量未必只有格鬥一途。

  他找上了一位途經Agrabah的流浪魔法師——當然不會是無償——當魔法師將權杖的末端桶進他的後穴時,Jafar僅只是咬著唇哼了一聲。有能者多的是脾氣不好的傢伙,當他找上這個法師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準備。

  只是沒想到操他的不是人類的屌。

  其實他看不出魔法師的第二性別,也不知道他的法術好不好,只是沒有其他選擇,好像也沒有什麼可麼可以失去。

  那根權杖倒是做的挺威風——他第一眼就是被權杖吸引——巨大的眼鏡蛇纏繞著整柱身,鱗片閃閃發光,嵌於最上端的蛇眼是紅色的。

  或許是紅寶石,他想,在火光下那對紅寶石熠熠生輝,讓整條蛇看起來像是活了一般——原本他是這麼想的,但當他被捅的時候,那蛇頭明顯地動了,細細地舌尖伸縮顫動,他下意識地掙扎,換來魔法師更大力的動作。

  罌粟與蜂蜜的味道中混入了血腥的氣息,他難得感到恐懼。

  「我這條蛇可是好東西。」

  流浪魔法師在他耳邊低語,手中動作沒有停過,一進一出,從原本的滯澀難行到後來的順暢,他的後穴在殘酷的動作中分泌出液體,在抽插間被帶出體外,混合著鮮血淌下,落在不知道多久沒有洗的禿毛地毯上。

  他的口中也嘗到了血腥味,下唇鮮血淋漓,是剛開始那幾下造成的傷口,蛇尾拍打著他的臉頰,然後探入了他的口中,搔刮著口腔,時不時還伸進喉嚨。

  他幾度乾嘔,終是沒有咬下去,魔法師停下了對後穴的折磨,沒有將杖尾拔出,就那麼放著,他的手撫上了Jafar的後頸,那邊的皮膚凹凸不平,布滿了齒印與疤痕。

  「多麼醜陋。」他嘶啞著說,彷彿蛇的聲音:「是不是?」

  Jafar沒有說話,蛇尾仍再他的口中,除了呻吟他給不了任何回應,魔法師也沒有要他回答的意思,逕自摩娑著那一塊皮膚:「一個骯髒的、低賤的Omega,還想學魔法?」

  蛇尾深深地捅進他的喉嚨又抽了出來,他大聲地嗆咳著,腺體被撫摸讓他毫無反抗的能力,魔法師陰森森地笑了起來:「我就送你個禮物吧。」

  後頸傳來火辣辣的疼痛,有什麼流了進來,像火似地,從腺體處擴散,燃遍全身——不是費洛蒙,Jafar模模糊糊地想,他的軀體彷彿燒了起來,快感被放到最大,連動作帶起的氣流掃在他身上都可以引起些許快感。

  後穴的東西被抽了出去,就這麼一個動作,他射了出來,Jafar還來不及思考,後穴又被塞入了東西。

  巨大、溫涼,伴隨著無上歡愉。

  而且不只一根。

  他知道那是什麼了,不知何時纏繞上身軀的眼鏡蛇入侵了他。他沒有掙扎,快感沖刷著他,全身軟的跟水一樣,生理性的眼淚糊了滿臉,狼狽非常。Jafar在被眼鏡蛇翻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魔法師,他依舊全身裹的密不透風,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,看著他被自己的寵物——或者是權杖侵犯。

  Jafar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,也不知道最後那個魔法師有沒有如同那條蛇一般,把陰莖捅到他的生殖腔裡,他在中途就已經昏了過去,醒時屋內空無一人,他倒在破爛的毯子上一絲不掛,四周是貧民窟特有的腐爛氣味。

  他掙扎地坐起身,渾身痠痛是意料中的事情,身上的液體已經乾涸,小腹平坦,可他昏過去前分明記得並非如此,最令他覺得不可思議的是,他的後穴並沒有不適的感覺,連異物感都無。

  Jafar不相信那個魔法師會好心幫他清理上藥。

  想到昨晚的事情,他伸手摸上後頸,驚訝地瞪大了眼睛——本該佈滿傷疤的皮膚平滑乾淨,彷彿他還沒分化之前。

  這不可能……沒聽過標記可以消失的,更何況他的腺體早已在他初次發情的時候就被複數標記弄壞了,怎麼可能恢復如初?他環顧四周,這就是一間普通的破屋——還是多年沒有人住的那種,魔法師來過的痕跡被抹的乾乾淨淨——等等,他看到了什麼?

  一張顏色本該鮮豔的布料,雖然如今破破爛爛又充滿髒汙,但這的確不是這間房子會出現的東西。

  他忽略身上的痠痛,爬過去將布料拉了過來,上頭寫了字——他應該是看不懂的,然而彎彎曲曲的符號像是蟲一般鑽入了他的意識之中。Jafar掐著大腿,強迫自己清醒,當布料上成為一片空白,他也知道了他得到了什麼。

  魅惑之術。

  他也知道了昨日註入他腺體毒液的功效了,那些毒素改造了他的身體,他被破壞的腺體恢復如初,即使再度被標記也會慢慢地消退,身體則是更加敏感,後穴更富韌性不易受傷,四肢在情動的時候甚至會冒出些許蛇鱗覆蓋。

  只是這些都需要養料,而養料的供給來自於精液。

  Jafar大笑了起來,嘶啞地笑著,笑到流出了淚。


×


  這個國家的Alpha公主仍年幼,而國王中年喪偶。

  Jafar對於權勢自有一套解讀,力量握在自己手中總是比來自於他人來的實際,假了虎威的狐終究只是個失敗者。

  他明白自己該怎麼做。

    營旁的暗巷一直都是眾人心照不宣的存在,而最近那裡來了一個新人的消息也在軍中流傳著。彷彿毒品般的味道,宛若蛇一般地腰肢,漂亮的臉蛋配上細嫩的肌膚勾的人心底發癢,最重要的是,還是一個Omega。

  ——一個不會被標記的Omega,對任何要求的異常地配合,似乎就沒有什麼玩法是他無法承受的。

  就如同此刻,在一間破舊地屋子內,男性Omega坐在一個Alpha身上,後穴含著他和另一個在他身後挺動腰胯Alpha的陰莖,第三個人的性器則是被他含在口中,而雙手也沒閒著,左右各站了一名Alpha正享受著Omega溫軟的掌心與靈活的指頭。

  除了這幾個正在動作的傢伙,一旁還有幾個人,明顯已經饜足。Omega的聲音因為嘴中的巨物而混濁,露出的後頸上牙印斑斑,有些還滲著血。濃鬱的甜香充斥著屋內,薰得人暈暈陶陶。

  看那些Alpha臉上的神色,實在是有夠愚蠢的。Jafar瞇著眼睛,眼角猶有淚痕,跟情感無關,不過就是生理反應。後穴飽脹,一進一出之間累積著快感,在他體內的兩個人還算堪用,身前的人揉捏著他的臀,厚實的臀肉擠壓變形,留下了指印;後面那人的手掐著他的腰,力道有點大,不過Jafar不是很在乎,魔法可以解決很多問題,包括本該在明天浮現的瘀青。

  他比較在意的是胸口的空虛,他扭著腰,引來一陣哄笑與穢語,但目的也達到了,本來掐著腰的手往上移去,扭著他的乳頭,力道同樣不小,但對他來說毫無問題,快感讓他收縮著後穴,沒多久兩個Alpha就低吼著射在了他的身體裡,在他口中與手上的陰莖也快到臨界,最後白稠的精液糊了滿臉,他伸出舌頭舔掉了嘴角上的,緩慢而煽情,差點讓那些Alpha壓著他繼續。

  阻止他們的是天色,日出東方,天已微明,他們把癱軟無力的Omega留在破舊的地毯上,滿足地離去。

  「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?」待那群人走遠,Jafar才出聲,帶著魅惑的沙啞嗓音還有著未退的慾望:「用看的應該沒比用做的爽吧?」

  陰影出現在窗邊,高大健壯沉沉地盯著他看。

  「你比他們都厲害。」Jafar笑了起來:「站了大半夜,居然沒有人發現你。」

  「能發現我。」那人開口說道:「你也不簡單。」

  「嗯……因為我是個魔法師啊。」Jafar沒多少耐心跟大個子軍人互捧:「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做?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覺得髒?」Jafar大笑:「噢,這真是太好笑了。」

  「……不。」

  「那就來上我啊。」他換了一個姿勢,將私處暴露在Alpha面前:「我能讓你欲仙欲死。」

  Alpha最終還是沒有在那間破屋裡上他,他將Jafar帶回了自己的房子,最後在浴池裡幹了他。

  浴池,這個人不是普通的軍官。

  Jafar趴在池邊,回頭望著那個Alpha,媚眼如絲。在後穴馳騁的陰莖是他目前遇過的尺寸中數一數二的,進出間都可以帶來巨大的快感,但男人與其他人不同的溫柔態度讓他十分不適。

  「用力……嗯……幹我、哈啊!」他收縮著後穴,希望引起男人的獸性:「不用、嗯……這麼……啊啊!」

  Alpha沒有理他,依舊用著自己的節奏抽插著。但Jafar如今沒有餘裕再說些什麼,因為男人的舌頭舔上了他的後頸,並用牙齒輕輕啃著腺體所在的位置。

  Jafar突然知道為何剛才總有種不對勁的感覺了——從他在窗邊窺伺開始,這個Alpha從頭到尾都沒有釋放任何的費洛蒙,直到現在,他才聞到屬於男人的味道。

  那是濃厚的鮮血氣息。

  怪不得要收好,Jafar想,但隨之而來的洶湧情潮差點讓他大笑出聲——他們的相合程度或許很高,他被這個男人刺激到直接進入了發情期。對於被改造過的身體來說,他幾乎不受影響,不會被標記,沒有依賴性,更沒有一般Omega在發情期會失去神智、只剩本能的問題,但對於Alpha來說,會被Omega影響的部分一項都不會少。

  這是他賺了。

  但他沒有輕忽這個Alpha,剛才他在外面看了那麼久,能忍住對高契合的費洛蒙味道的反應,並且在這個味道受其他Alpha氣味汙染下都沒有出手,光在這點上,他就不能小看這個人。

  他感受著Alpha的費洛蒙從後頸漫過全身,癱軟了身軀——爽的,前所未有的合適度讓他渾身顫慄,具有侵略性的血腥味包裹著他,蜂蜜與罌粟的甜香溶入其中,形成一種奇異的味道,妖異且令人上癮。

  他確信那個Alpha被影響了,即使他的動作依然規律地像是操演。下方的撞擊似乎永無止盡,連續的高潮令他即使有魔力加持,都有些吃不消,那個Alpha還沒有射,但他原本緊閉的生殖腔口已經有些鬆動。

  那些廢物幹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成功的事情,這男人不到一個時辰就辦到了。他倒是不擔心懷孕,接受了魔法必須付出點代價,生育能力就是其中一項。他呻吟著,用手環上了Alpha的頸,將他的頭壓進自己,並伸出了舌頭舔舐著對方的唇,冒出了細小鱗片的腿摩擦著男人的腰。Jafar如願看到男人眼中閃過一絲凶光,他熱切的回吻,用力地將前端挺進了生殖腔口。

  Omega帶著一絲祈求意味的呻吟對Alpha來說不啻於春藥的效果,他開始大力的進出。極高的契合度讓被標記、進出生殖腔帶來的快感加成到可怕的程度,Jafar頭一次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床上……或水裡,他大聲地呻吟著,疊加的快樂讓他頻頻高潮,但魔法的加持卻又讓人保持著神智清明。

  於是他清晰無比的感受著這一切,直到Alpha在他體內釋放,他尖叫著感受著火熱的液體打在內壁上,盈滿整個腔室。他望著微微突起的小腹,癱在上面的陰莖半軟,早就射不出什麼東西,而在他體內凶器卻毫無收兵的徵兆。

  Jafar舔了舔唇,溫順地讓Alpha將他翻過身,他坐在他身上,繼續下一輪的情事。

  高階軍官,頂級Alpha,加上身處首都,這種組合,很難不與皇宮做聯想。

  與他又擁有極高的相配性。

  他一邊吐出可以讓Alpha更加瘋狂的呻吟,一邊想著。

  真的是賺了。

 

×

 

  他的猜測沒有出錯,這個名為Hakim的Alpha是宮廷衛隊指揮官,他在對方禁不起自己的要求、讓他參與皇宮夜宴的晚上就成功地以魔法師的身分引起了其他Omega的注意,魔法師並不常見,被保護得很好的貴族Omega只要用一點簡單的小把戲就可以打發。

  於是他成為了夜宴的常客。

  Jafar無法從Hakim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讀出什麼訊息,但Alpha並沒有阻止他參與這些活動——雖然他也不是很在意對方同意與否,即使不准他也已經建立起其他管道。

  都是上床,上誰不是上,他還沒遇過哪個Alpha能忍住不上他的——就算有,一點小魅惑就能解決問題。

  Jafar第一次看到Hakim變臉的時候是Alpha看見他從Sultan的房間中出來,帶著滿身屬於Sultan的費洛蒙。長廊上點著燈火,他的臉有一半在搖曳的火光下,另一半隱於黑暗中,像是戴了張可怖的半臉面具。Jafar不怕鬼也不敬神,他的世界早就沒有了信仰,他唯一相信的就是自己。

  Omega走過他的身旁,纖細的指頭撫過了Alpha的胸膛,挑逗意味十足。Jafar知道他不可能殺了自己,Hakim忠於Sultan,而他明天將成為宮廷御用的魔法師。

  可悲的生物。

  他朝他笑了笑,沒有半點憐憫。

 

×

 

  他的計劃完美無缺。

  迷香配合著魔法,Jafar成功地控制了Sultan,將這個國家握於掌中。

  Jafar知道Hakim發現了,但為時已晚,Sultan成了他的魁儡,殺了他就等於廢了Sultan,Hakim不敢、也不能有任何的動作。

  Jafar如願地得到了他想要的,權力、金錢與力量,他以Omega的身份爬上了現在的位子,距離頂點已到最後一步。

 

  又是一個無月的黑夜,他結束了與國王的交媾,從Sultan的房間中出來,外面沒有其他衛兵,只有Hakim守在外頭,僵硬地像是一根筆直的柱子。

  在走過他身邊的時候,Hakim突然開口,聲音沙啞,聽不出情緒:「……這樣還不夠嗎?」

  Jafar停下了步伐,他看著Hakim,想起了過去。一幅幅畫面閃過腦海,那些欺負過他的人,那些貧民窟的男人,改變了他體質的魔法師,那些上過他的軍人,被他控制的Sultan,最後來到及眼前的Hakim身上。

  他們昨夜還在床上翻滾,他的身體還記得他的形狀,然而就在剛才,後頸上的標記又已換成了另一個人。

 

  「Power with price.」他湊了上去,在Hakim的耳邊吐氣,掌心撫上了他的胸口,輕柔地像是在調情:「Isn't it?」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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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在後面:


  他在數年後看見了另一個與自己擁有相似出身的Omega得到了他始終得不到的一切,他在油燈內看著他們在幸福裡逐漸老去,安詳離世。

  狂怒遍燃後只餘灰燼。

  他偶爾——僅是那麼幾次,想起了Agrabah澄淨的夏夜。星空滿布的天空很美,濃鬱馥麗的香氣盈滿鼻尖,他身邊有一個人,用一雙沉鬱的眼睛擁抱了他的所有。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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