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事如風 番外B 我選擇了你|自由新鎮2,蟒兔。

 Summary:當Z想要做某件事的時候,就會努力做到最好。



  他帶著R的標記回到基地,高興的人有、震驚的人有,恍然大悟的人也有。

  當然,不甚滿意的人當然也是存在的。

  「臨時標記?」

  R雙手一攤:「老大,我覺得第一次就野戰還是有點太奔放了啊!」

  「喔?」

  「他的第一次,我害羞。」

  Z繃著臉,R攬著他的肩,一邊說著在場沒有人相信的話——身為共犯兼被被標記的Omega,他還是安靜聽幹話就好。

  不同於要繃著臉才能不露出「哩系咧供三小」表情的Z,R泰然自若,彷彿他剛才所說的內容再真實不過。而首領聽見這番擺明就是胡說八道的辯解,竟然也只是挑了挑眉,給了R一個眼神——Z沒有看懂,但R顯然懂了。

  當他們從首領的辦公室離開的時候,Z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——估計能這樣跟大老闆講話的人也沒幾個,R還真是個人才。

  相信他,這話絕對是稱讚,沒有其它意思。

 

  Z一開始是沒看懂首領向R投去的眼神,但在經過思考後好像也不是那麼難理解。但Z等了幾天,也沒等到R有任何動作,甚至還在Z發情期快到的時候扔了藥給他。

  於是一向是速戰速決、不喜歡被動等待的人終於忍不住了。

  標記後的兩人很自然是住到了同一間宿舍,但卻沒睡在一起。R似乎很忙,常常沒有回來休息。Z沒有問,想想他們雖然有一層標記的關係,但似乎也沒有到可以問行蹤的程度。

  但大老闆不可能妥協於臨時標記,目前看來,雖然R對他有所保留(或許還不少)這點令他不甚滿意,但他的確是目前所有的選擇裡,感覺最好的一個。

 

  當Z想要做某件事的時候,就會努力做到最好。

  於是R披著月光踏入房間時,撲面而來的果香和纏上來的身軀立刻讓Alpha本能甦醒,他從相觸的肌膚感受到火熱的溫度,隨之而來的吻還有些青澀,濕熱的舌尖亂無章法地頂著他的唇。

  是否已經決定好了?

  今晚的月色很明亮,R從那雙泛著情慾的眼中看見了答案。

  吐息間有淡淡的酒味,這不是他的味道,但會藉酒壯膽的Z意外地很可愛。R一邊親吻一邊用指尖摩娑著Z的後頸,他能感覺到Z的顫抖——爽的,刺激腺體給予的反應總是相當直接,更不用說是進入發情的Omega。

  「標記我。」一吻結束,Z在R抱起他的同時,用氣音在R耳邊說著:「完全標記。」

  癢意與情慾混雜,他應了一聲,嗓音被熱度薰的有些喑啞。

  他將人放到床上,褪去彼此的衣物,慾望毫無掩飾,指節探入後方,濕漉漉地,柔軟地接納著外來的入侵。發情期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,但R仍是按部就班地進行擴張。

  「別急。」R按壓著Z體內的那一點,發情狀態的身體很是敏感,白濁噴濺,染在胸腹之間,「不然你會受不了。」

  回應他的是一記白眼,但方才的快感成功地安撫了原本的不耐,R低低笑了幾聲,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。

  後穴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三根,但他仍舊覺得不夠,發情期的Omega會比平常更加渴求Alpha的一切,他想要R進來,填滿這份空虛。

  「可以了。」他掐了一下R的手臂:「小雞雞在等什麼?。」

  「我大不大你還不知道。」R笑著說,一邊撤出手指,「上次你不是看過了?」

  「靠北你居然有發、呃……哈啊……」

  突然被填滿使他沒忍住呻吟,太大了,彷彿要撐破的感覺驗證了R過去的幹話並非完全唬爛,而剛的「怕你受不了」也是真心實意。

  幹,他那時候看的感覺應該沒這麼大啊!

  「怎麼樣?」

  他聽見R問著自己是否滿意,Z咬著唇,本想回答還好吧就那樣,但粗大的性器在體內進出,快感如潮水般沖刷著理智,張口大概只剩呻吟。

  他到底還記得監聽的事情,R看上去似乎是不太在意,但他實在沒有很想讓監聽人員欣賞活春宮。

  沒收到回應,R也沒有再講話,Z的手臂環著他的背,他時不時從Z的指尖收到反饋,不痛,權當情趣上的刺激。

  他在Z又射了一次之後把人翻了過來,在溼熱的甬道間仔細地尋找著另一個入口。他的胸口貼著他的背,有些水漬的黏膩,Z用手臂抵著唇,他嚐到汗水的鹹味,鼻尖卻是兩人混合在一起的費洛蒙,還混了一點腥羶氣息。

  他不知道R在等什麼,犬齒時輕時重的嚙咬著腺體,刺激得他覺得自己又要射了——如果不是R伸手抓住他的性器阻止的話。

  他正要回頭叫R放手,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湧上,他反射性地往前想要遠離,但R像是接收到了進攻的信號,雙手掐著他的腰,用力地撞擊著那個地方。

  「……嗚!」

  生殖腔口被突破的瞬間,R同時咬上了他的腺體,巨大的快感從這兩處蔓延至全身,他可以感覺到R開始成結。在射精的時候R放開了手,他也射了出來,噴濺在床單上。Z的腦中一片空白,他在嘴裡嚐到些許血腥,眼角滲出淚水,順著臉頰滑落,太強烈了,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失控。

  「舒服嗎?」

  恍惚間好像聽見了R說了什麼,他點點頭又搖搖頭。R似乎笑了,用沁潤著情慾的低啞嗓音在他耳邊說著:「想不想試試更爽的?」

 

  他在隔日早晨把R踹下了床當作了遲來的回答。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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